一觞醉鱼

天涯霜雪霁寒霄

【梦的记录和一点杂碎】

【杂碎】杂的内容是这样的,我又一次掉了一个放在从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坑。可能我要改吃BG了[x]。可怕。

 

【一个梦】

一场不同种族和文明间的战争。

我置身其中,作为防御的那方。

一个很大的露台(一个不断重复的场景,海边的梦也一样),前一刻在半高的陡壁,湘西的竹竿、楼,后一刻是海边的可以看海景的透明玻璃门。

敌人高而怪异,面部畸形,身体是阿凡达一样的色彩,他们好像目不视物。但也可能是只有我拥有了不被看见的隐身技能。于是我很欢快,像开了金手指的模式一样,可以暂时不顾及自己胆小的本性,在战场的角落间跳跃。我用尖利的匕首割开敌人的喉管,杀了很多人,看他们死的那一刻里脸上的表情,仿佛是一个拉慢了的镜头,有种时间被冻僵而变得迟缓的错觉。那些脸同人类的脸有着很多的相像,只不过都闭着眼睛,并且眼睛的弧线和形状让人想到某种残疾,扭曲着。不寒而栗。

然后在有一个瞬间我不受控制地转了身,就看见有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——整一片战场,那些异种的怪物里唯一的,被我目睹着睁开的眼睛,看着我。那张脸在笑,他说,我看的见你。

然后我站在黑暗里,感觉到自己仍在不断远离,意识能告诉我这是大气之外,这是宇宙,我所看见的,那个正在变小的球体正是地球,但这也只是意识而已。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得到这个结论

【第二个 170823】

在那个幼时玩耍的广场上,我看见了天上的不明飞行物。天幕是蓝紫色的,衬得那只飞碟大而清晰,它的圆盘边缘缀着亮黄色的圆灯,旋转着,从西方的天空来到东方。

我的同学和我在一起,还有其他的人。起初我们惊叹这旷世奇迹,在一片震撼的寂静里尖叫欢腾显得无力。后来我们知道了,这东西是真的,不管应该叫UFO还是别的什么,它是我们目之所见,清清楚楚。我们看着它由移动转向停止,在选定的方向缓缓下落,仍旧是旋转着,在空中投下一束束黄光。它要降落了,我们知道,在这一个属于我们的星球上。

恐惧就这样降临。灯灭了,我们看不见远方的景象,但我们有一种预感,有什么东西已经来了。
队伍解散了,我冲回奶奶家,去楼下的店里买食物 。卡路里和与减脂相关的一切被抛之脑后,越高越好,能量能让人活下去。口袋里只有两块零钱,那里的人还不知道事情的开始。我买了一袋面包,我说我会再上楼拿钱,我又在包里打包了水,直到后来我才想起来那时候能量棒和巧克力或许比面包更为合适,但我也同时担心巧克力豆碰撞塑料盒的声响会令自己暴露。

那时的我已经在寺庙里了,和我奶奶一起。这是一个好去处,小山之上,远离人潮,我想那伙外星生物一时还找不到这里(它们根据什么追捕人类 ,我不记得了)。大殿建在百级台阶之上,往日里抬起阁楼的木窗便可看见前来朝拜的人群。殿后有条小河,旁是铺着青石板的地,有苏式的小码头、河梆子,还有三级石阶向下,沿河供淘米洗衣。坐在那里,奶奶给我看了手机里她拍的自己种的菜和瓜果,她已学会用微信了。群里的另一个人发了植物的照片,说是种在山脚的浅溪里,按着坡度给挖了土引流。那些小苗从流水丛里长出来,是深青色的,我想它们总会长大。

这里对我奶奶而言,似乎已是故地重游了。

后来透着窗我看见他们有人来了,他们有没有看到我,我说不上来,但他们向着我的方向而来。我问奶奶如若有人找来时该躲在哪里,她说前殿那尊金佛的底下 。

天突然开始下雨,或许打了雷,又或许没有。但在雨落下来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终于结束,一切又能重新恢复正常。山雨清新湿润,带着股清绿的颜色。上山的人多了,许许多多的普通人,朝圣的人。

我走出了殿门。

【三 0926】
嗨呀这梦超帅。我超喜欢。
梦见自己是一个遁世的前嗨爪,生逢末世,并且武力值媲美朗姆洛。
一开头我和一群同学在教室里,传着一张报纸。
……

隔了太久了,之后的我都忘了。

大概就是生化危机之类的,某种病毒爆发了,但又不太像是病毒,有个没来上课的人被困在那个区域里出不来了。他可能是真的出不来了。
我搭了一辆很简易的电动三轮,在撤离的人潮里逆行,在湿润的土黄色山路上爬坡,往封锁区去了。我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,也可能是找某个人。
半夜遇到熟人,和他一起躲在他的小平房里打游戏
后来就是突突突的故事了。超帅的那种。
hail hydra喊没喊我也不记得。

19.7.5
跟我喜欢的小哥哥一起参加宴会还是干嘛 有一个长桌 香槟和高脚杯  他坐我旁边 (之前有很长一段剧情但我忘了 靠。)
ggyy 脸不红心不跳的套路 手在底下碰来碰去 然后被这人转头亲了一下
没了。忘了剧情的梦如同肥皂剧般垃圾。
但它本来是个悬疑加权谋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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